澈的溪水。
南昕乐看向水面,乌眸立即怔愣。
她的发际别了一只木制发梳,手工很精细,而木梳上的雕纹是一朵朝阳花。
“你的头发不能绑,就别个发梳吧!”温润的声音很轻很柔。
“跟你现在的衣裳很配呢!鹅黄真适合你,就像春日的朝阳。
”
似曾相识的话让她一震。
“我看你没发梳,就做一个给你,我想只做梳发过于单调,干脆刻上花纹,让你平时可以别在发上。
”
所以他有时会消失,就是在做这个发梳吗?
“昕儿,喜欢吗?”她却迟迟没回话,仅低着头看着溪水,曲琅净微微扬眉。
“昕儿?”
他抬起她的脸。
“怎幺……”
剩下的话在看到她眼里的茫然时全部消失,她的神情不再淡漠,而是无所适从的慌乱。
而一面对他,她立即敛去眼里的情绪,那抹露出的无措也被她压抑下去,“谢谢。
”她开口,小脸又恢复平淡。
看着她,曲琅净还沉浸在她方才的模样里,那时,她似乎不是那个冷静的将军,而是被她藏在深处的小女孩。
虽然此时她又是那副冷淡的模样,可看到她别开的视线,曲琅净不由得感到好笑。
她从来不会避开他的视线,只有这次,她竟不敢看他。
这个发现让他感到愉悦,他窥见了她的另一面,不再冷淡,不再漠然,而是生动又慌乱的可爱模样。
“谢谢不是用嘴说的。
”他勾住她的下巴,让她面对他,“而是用行动表示。
”语落,他低头覆住软唇。
南昕乐没闪躲,这唇他也不是第一次碰,乌瞳与他相视,而她,首次闭上了眼。
“为什幺?”轻舔过
”
”
”
”
”
”
“谢礼。
“昕儿。
“等等。
“我跟你去。
”她也不在乎。
“那我出……”
“会留下疤痕。
“而且我在乎。
“我待会要出门。
“我的伤没事了。
“你不差,我差。
她立即抬眸看他。
”她放下书,站起身。
而且,她吃软不吃硬。
”这对姑娘家可不好。
“我身上不差这两道疤。
他想,某个人似乎在躲他。
“昕儿,这个谢礼我喜欢。
因为赌注吗?所以他对她好?
柔软的唇瓣,她的柔顺让他讶异。
只是他不开口,她也当他不存在。
”既然她不理他,那他先理她好了。
这情形似乎是从那个“谢礼”开始的。
她若知道他这幺想她,脸一定会沉下。
南昕乐没抬头,翻着书卷的手却停顿。
南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