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稳,军心多少也会有波动,这是咱们进攻的好时机。
“皇族里谁不知道金陵皇朝的圣女就是陪睡的妓女,有什幺好怕的?至于那个摄政王,听说他以前是个百战百胜的将军,不过传言总是夸大,再说那是多久的事了,哪做得了准?”
曲琅净眸光微闪,知道炎狼王的意思——既然此时无法进兵,而金陵皇帝又卧病在床,那不如派人刺杀,皇帝一死,为了争夺皇位,金陵皇朝一定不平静,等过了严冬,就趁他们内患时大举进攻,侵占金陵国。
。
”
语毕,她不敢再看他,匆匆走进竹屋。
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好一会儿,曲琅净才低语。
“我不会……”
“呕——”
南昕乐捂着嘴,对着脸盆干呕,可却呕不出什幺东西,只呕出了酸水,她闭上眼,极力忍住不舒服的感觉。
最近她常常干呕,一开始她没想太多,可连续几天后,再加上葵水迟了,她也隐约猜到原因了。
伸手摸着平坦的肚皮,手指缓缓收紧,她咬着唇瓣,脸上有着沉重,她没想到自己会……
这该怎幺办呢?不管怎样,这个孩子不能留……
她坚定地睁开眼,抹去嘴巴的水渍,却从铜镜里看到另一道身影,她迅速转身。
曲琅净站在门口,她这几天的不舒服他都看在眼里,不过他什幺都没说。
发现他的身影,她的眼神掠过一丝紧张。
他轻轻一叹。
“你要瞒我多久?”她忘了他可是医者,毋需问脉,观神色就可知她的情形。
她怀孕了,没意外的话,该有一个多月了。
从耶律魁离开后,他们还是一起平和生活,只是那种轻松的感觉却已不再。
两人的缠绵变得激烈,就像两把烈火,像要将对方燃烧殆尽似的,不让彼此有喘息的空间,一再地索取,直到疲累不堪。
而她的话又变少了,神情间总是有着犹豫,面对他的注视总是闪躲,就连怀孕了,她也不跟他说。
她不说,他也装作不知,可半个月过去了,两人之间的气氛愈来愈紧绷,他再也不能逃避了。
呵,他曲琅净何时竟也有逃避的时候了?他在心里苦笑。
“昕儿,我们把话谈清楚吧!”停顿了会,他才又缓缓开口。
“你不要这孩子吗?”
她方才的神情他全看进眼里,包括她最后的眼神,因此他不能再默不吭声。
南昕乐抿唇,低头不语。
即使早知她的决定,可曲琅净眸色还是一暗,他闭了闭眼,沉默许久,才又开口。
“昕儿……”他压抑地问出最不可能实现的一句话。
“你要跟我一起走吗?”
南昕乐心口一震,抬头看他,脸上有着愕然。
他说什幺?跟他走?!
曲琅净对她笑,他的笑容极柔,可黑眸却幽深如潭,仿佛在说一场美丽的梦。
“我们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不问世事,也不问彼此身分,就这样生活在一起,好不好?”
南昕乐怔怔看着他,心头因他的话而动荡起伏。
不问任何事,没有战争,她不用再握着银枪,不用再杀敌,不用再听见任何凄惨的哀号……
“不行……”那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