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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故意的!她可恨地想着,耳际听到马车外传来的人声和叫卖声,她知道他们进了城镇。
花穴的湿热更引动申屠飞靖的欲火,他移动虎腰,用力抽插着水穴,享受着被吸绞的快意。
她根本无法抗拒,只要他一碰她,她就开始迷糊,一开始她还想闪躲,可他总能找到空隙扑倒她.
她又急又羞,这可是马车呀!而且外头还有车夫在驾车,他竟然就这样……难道不怕被车夫听见吗?
“你不专心!”察觉云白琥的闪神,申屠飞靖挑眉,惩罚性地咬了她的脸一下,“看来我得卖力点了。
残存的理智被欲火取代,手指紧抓着丝被,她觉得脑子一片迷茫,只能本能地享受着让人销魂的情潮。
她变得好胆小,明明不停告诉自己不要强求,他若不爱她,她也不希罕,但说虽这幺说,她却还是怕。
怕被发现的恐惧反而让花穴更湿更紧,紧紧吸绞着男性,增加摩擦的快意,带给两人无法言喻的快感。
不该这样的……羞人的滑液愈来愈多,身体也愈来愈热,她不由自主地摆弄身体,享受着男性强猛的进出。
胸前的酥麻混合着私处的快意,极致的绵密快感蔓延至全身,让她全身紧绷,再也压抑不住地松开贝齿高吟。
她不懂,事情怎会变成这样?碰了她,他似乎一点都不后悔,甚至一再招惹她,一次又一次地进出她的身子。
“唔……”云白琥咬着身下的丝被,忍住快出口的呻吟,根本无法回答他的话,就怕一出口就是难耐的嘤咛。
”喑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喃道,舍尖轻舔着粉颊,见她眸儿水润,小脸弥漫着情欲,那妩媚又诱人的模样让他百看不腻。
明明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她不能再让他索求,她必须搞清楚他在想什幺,可一对上他的眼,她就慌极地撇开,根本不敢正视他。
事情怎会变成这样?他不顾她的不悦,迳自雇了辆马车,她原本不上车的,她这辈子从没坐过马车,那是柔弱无力的千金小姐坐的。
这该死的是什幺话?他根本早就打算好一切了,乘坐马车这几天,他就一直缠着她,让她的身上全是他的气味,肌肤尽是他留下的痕迹。
她明明该拒绝他,可她却觉得下腹凝着一团火焰,汗湿的男性身体紧贴着她,让她感觉到他肌肤的火热,仿佛也点燃了她,让她也觉得好热。
“你喜欢的,是不?”结实强壮的男性身躯覆上她,裸露的胸瞠贴着雪背,早已灼热坚挺的男性抵着湿漉花缝,微微挪动,磨蹭着两片花瓣。
这幺扭捏的自己,连她都很唾弃,她怎会变成这样?她竟然害怕听到他的答案,怕听到他说出“后悔”两字,怕她一问,他就会离她远远的……
没想到他却突然吻住她,让她措手不及,又一次在他的吻中沉醉,然后迷迷糊糊地被他拐上车;等她恢复理智,身上的衣衫早已半褪,而他则邪恶地逗弄着她。
“不……”他的动作太激烈,她怕被外面的人发现,可紧张之余,身体却又感到兴奋,雪臀不由得轻扭,在他往前贯穿时,她也跟着往后移,让他能进入得更深入。
唔嗯……”宽敞的马车内,云白琥趴跪着,长发早巳凌乱,上衣被褪至腰际,两团饱满被黝黑的手掌恣意揉弄,亵裤也被扯到小腿,粉嫩的花心早巳弥漫爱液,长指在甬道里放肆地来回进出。
感觉到娇胴异常的湿热,水润的花径将男性紧紧包裹,甚至传来富有频率的收缩,申屠飞靖眯起眸,窄臀移动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