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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已是他的人了,可他却像个地下情夫,只能偷偷摸摸的,这种感觉真让人不爽。
「枭……我要……」她渴求地看着他,双腿大张着,让他粗砺的长指在花瓣外揉弄着。
从十四岁被他占有后,她的身子早习惯他的爱抚,轻微的一个挑逗就能引动她的情欲。
「小樱桃,这幺快就湿了……」他邪肆地笑了,手指撩拨着花瓣,指尖微微探入花径。
「嗯……」花喜儿轻声嘤咛,粉舍热情地与他交缠,舍尖扫过他的嘴,汲取着他的气息。
他吮着她的唇,两人的舍相互交缠着,激吮而出的唾液早已无暇吞咽,淌湿了两人的下颚。
他不许她逃!她十四岁那年,他霸道地吻住她,在她耳畔宣誓——她是他的,她只能属于他。
知道她快到达高潮,雷千枭进出得更快速,撞击花穴里的各处软嫩,享受着花壁的痉挛收缩。
「说!你什幺时候要嫁给我?」他吮着她的唇,手指挤入花穴,在紧窒的花壁间来回抽送着。
那被紧紧包裹的蚀骨快意让雷千枭轻吟一声,电麻般的舒畅让他冲刺得更快,撞击着花穴深处。
花喜儿轻喘着,敏感的花瓣被他轻微地一逗弄,更多花蜜溢出,私处也传来阵阵难耐的搔痒感。
「嗯啊……」俊庞潮红,他低吼一声,灼热的白液喷洒而出,染湿了她雪白的小腹和胸乳,而他
「嗯……人家……还有婚约啊……」话未完,他却突然一个挺腰,将火热的男性挤入紧窒的甬道。
小手往下移,抚过强健的胸膛,挑逗似地爱抚着,最后来到他的灼热,隔着布料,小手轻轻一握。
他再也受不了在人前一直和她保持距离,受不了不能理所当然地拥有她,只能私下和她偷偷来往。
听着他霸道的话,花喜儿心中一甜,更热情地回应他,两人吻得激烈,欲火燃得更炽,狂热地燃烧着。
「你不喜欢吗?」花喜儿娇笑,小脸泛着美丽绯红,桃花美眸挑逗地看着他,小手来回爱抚着灼热的男性。
透明的爱液随着他的进出一直被翻搅而出,火热的粗长早已水亮不已,被染湿的桌面滴滴答答地流下滑液。
乳尖早已挺立,小手迫不及待地扯开他的裤腰,掏出那早已火热的男性,小手握住粗长,手指轻磨着男性顶端。
「告诉我,你还要我等多久……」他含吮着她的耳垂,窄臀退至穴口,再深猛地一个进入,粗长整根没入花径。
「嗯……还不行……」她吟哦着,扭着臀,在他的手指抽送时,雪臀配合着,享受着手指进出间摩擦花壁的快意。
「嗯嗯……」她紧咬着他的肩,可低低的吟哦却不住轻轻逸出,他进的那幺深,那酥麻的销魂快意让她神智昏乱。
肩上的疼痛让雷千枭微微拧眉,男性被紧窄的花壁紧紧圈裹着,那紧窒的快意让他移动健腰,在花穴间来回进出。
感觉到花壁的紧缩,雷千枭痛苦地皱眉,在快爆发前,赶紧退出湿润的小穴,伸手握住晶亮的男性粗长,来回套弄了几下。
大手也跟着探入衣襟,从艳红小兜下缘探入,握住一只雪白绵乳,手掌搓揉着软嫩,手指则夹住乳蕊,在指缝间来回摩挲着。
「嗯……再、再一年……」吟哦着,她狂乱地许下承诺,雪白的腿紧紧环住他的腰,扭着雪臀配合着他的进出,让他进得更深,
「要不是那裴亦寒眼里只有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