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又抬眸看了看水娃儿。
“反正,我觉得他追逐我,一定不是因为爱上我。
水娃儿马上打了个哆嗦,没好气地瞪了花喜儿一眼。
”若是,那真的很恐怖,被那种像鬼似的男人爱上太恐怖了!
“再说,我也不觉得他会看上我,那家伙一点也不像会爱上人的人。
如鬼魅般的身影、无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谜样的身分,也就更让人畏惧。
“住在我这就安全吗?”她只是一介平民百姓,可斗不过恐怖的血楼楼主。
”至少师兄在,还右人可以保护她,可现在师兄不在,她的安危就堪虑了。
此刻,她正坐在龙腾酒楼的栏杆上,有趣地看着欢喜城一年一度的七月花灯会。
欢喜城每年七月都有举办花灯会的习俗,想籍由明亮的灯火将那些孤魂野鬼驱赶开。
她就觉得不自在,她还记得那双阴沉沉的褐眸,冷冷淡淡的,完全看不到任何感情。
“白发、白眉、褐眸,皮肤似雪般苍白……你是见鬼了吗?”这世上有人是长这样的吗?
一只大眼骨碌碌地看着街景,小嘴仍不忘啃着好吃的烧饼,眼睛因满足而眯成一条线。
血楼可是闻名江湖的杀手集团,而冷无赦在继任楼主前,就已是闻名江湖的冷血杀手。
水娃儿看了她一眼,深吸口气,无奈地将五年前、自己十二岁时偷偷潜进“血楼”的事说出来。
传闻只要他接手的任务,从没有失败过,无声无息的功夫,让人来不及察觉他的踪影就一命呜呼。
老实说,那时一看到他光着身子,她的视线可是一直放在那张邪美的脸上,完全不敢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若是鬼我还不怕,”水娃儿没好气地说:“偏偏他不是,而且我不知哪里惹到他,竟让他一直追着我。
“反正躲几天应该没问题,我得另找隐密的居所,总之偷神谷在师兄娶得美人归之前,我是暂时回不去了。
水娃儿坐在栏杆上,一双腿儿晃啊晃的,小手捧着热呼呼的烧饼啃着,平凡的小脸上,一双大眼美得水亮。
回想起五年前的那幕,水娃儿就觉得耳根有点烫,再对上花喜儿椰榆的眼神,小脸红了红,有点恼怒地瞪回去。
“邪得……像妖魔鬼怪的感觉,而且,他给人的感觉不只冷,而且是那种很奇怪的诡异,像是没有感情一样……”
“拜托!你不要说得那幺恐怖好不好?我那时才十二岁,哪懂什幺呀!而且他长得比我看过的姑娘还美,我只差没把他当女的看……”
”水娃儿皱起眉头,拚命思索着,“他长得很漂亮,活到现在,我还没看过长得比他更美的人,被关在笼子里的他就像是美丽的野兽。
一开始她还战战兢兢的,每天都顶着不同的脸皮出没,直到什幺事都发生,她才安下心,拿了强平凡的脸皮贴在脸上,易容成一个普通的小姑娘。
花灯会连办七天,这七天就是欢喜城最热闹的日子,各种形状的花灯在街上挂成排,把整座城照得明亮,小贩的叫买声、人群的嘻闹声,交汇成热闹的画面。
水娃儿,人如其名,娇小玲珑的模样,就连脸蛋,五官也都小小的,只有那双明亮大眼几乎占了小脸的一半,还有那月牙状的刘海,让她看起来更可爱,像朵纯净的百合花。
“那时候,还好师兄救了我,可是却也被盯上了,血楼对我发出了通缉,一直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