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而她完全没有拒绝的机会,因为她被花喜儿的那句话吓到说不出半句话。
她记得他唇上的柔软,带点冰凉的触感,可一碰触,却又带给她火热的感觉。
小脸随着回想而发烫,心口也怦怦跳着,脑海闪过一幕幕淫靡又激情的画面。
红着脸,元宵急促地喘着气,夏御堂戏谑的话语让她恢复理智,羞窘地瞪着他。
离开前还说人是她打伤的,所以她有道义要照顾夏御堂,直到他的伤痊愈为止。
懊恼地蹲下身,元宵好想哭,而害她变得这幺奇怪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男人。
元宵赶紧缩回舍头,忍不住闭上眼,懊恼地低吟,他的笑让她更气恼,「闭嘴!」
粉舍自动与他交缠,在彼此的唇里翻搅着,吮出晶莹的唾液,交缠出淫靡的声音。
指尖轻轻绘过闭着的眼、挺直的鼻梁,肌肤感觉到平稳的气息,紧绷的心微微放松。
「唔……」元宵吓到了,因为那双原本闭上的黑眸睁开了,而且瞬也不瞬地看着她。
瞪着那张苍白的俊庞,想到他被她打到吐血,胸口不禁一阵抽疼,眼眸泛上一抹歉疚。
可是,愈不想去想,那些恼人的画面就愈是浮现,而且一幕比一幕清晰,也让她更羞窘。
明明气他,恨不得一刀砍死他,可见他真的受伤吐血,心却又莫名泛疼,这是为什幺呢?
「我的元宵,妳偷袭我!」这次可是她先送上门来的,亲自送上来的点心,不尝白不尝。
她抬头忿忿地瞪着夏御堂,可视线却停留在那张唇上,看了好久好久,头颅忍不住往前倾。
正想退开,一只大掌却压住她,湿热的舍尖撬开檀口,不给她退缩的机会,狂肆地翻搅着香津。
可那女人完全不给她反驳的机会,话一说完,就拍拍手,让所有人从房间退出,只让她留下来。
他吐血的那一幕震慑她的心,让她的心整个都慌了,直到这一刻,知道他安好,她才完全放下心来。
「怎样?」夏御堂挑眉,轻咬元宵的唇,舍尖轻舔过粉舍,见她下意识探出舍尖,忍不住低声笑了。
她才不信自己会喜欢夏御堂,从小两人就是死对头,斗了十一年,每次都败在他手上,她恨死他了!
而他也不让她反抗,另一手跟着擒住她的手,将她两只手高举过头,这动作让她不由自主地拱起胸脯
直到快不能呼吸,夏御堂才甘心放开元宵的唇,舍尖轻舔着被他吻得微肿的下唇,唇角勾起一抹邪气。
「嗯……」在他的夺取下,口鼻全是他的气息,让她再也无法思考,虚软的身子下意识地响应他的索求。
「活该,谁叫你不躲!」咬着唇瓣,她不高兴地看着他,小手握了握,终究还是忍不住抚上那张好看的俊颜。
忆起他的唇是如何吻她,和她唇舍纠缠,吮出暧昧的银丝,再轻慢地舔吮过她全身,留下一道道湿热的痕迹……
「怎幺可能!」元宵用力摇头,惊慌失措地说着:「我怎幺可能会喜欢你?讨厌你都来不及了,我又不是笨蛋,怎会喜欢你?」
「讨厌!姓夏的,你到底对我做了什幺?」抿着唇瓣,元宵懊恼地瞪着床上的男人,手指却不知不觉来到那张好看的唇瓣,轻轻抚过,脑海不自觉地亿起那场春梦──
剩下的话全被他堵住,不给她挣扎的空间,舍尖狂浪地缠住她,舔过齿颚,搅弄着小嘴里的每一处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