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不会让他知道,永远不会。
孟宛蕾知道她会隐藏得很好,她早已习惯戴上面具,随着时日过去,她的面具愈戴愈自然。
自然到,连她都几乎快忘了真正的自己。
「唔……」赤裸的娇躯横陈在白色餐桌上,她的手被捆绑住,长发披散于桌面,细致的脸蛋泛着潮红,小嘴不断吐出媚吟和喘息。
饱满胸乳早已沉甸不已,粉色乳尖坚挺,绽放着娇艳,平坦的小腹下是迷人的幽谷。
而那细软的柔毛满覆着透明花露,连干净明亮的桌面都湿了一块,而她难耐地扭着腰,花穴里的震动让她浑身轻颤,快意充斥着全身,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经历了几次高潮。
「这幺兴奋,瞧,妳湿成这样……」严君奕拉开她的腿,让她面对自己,手掌轻轻抹过花口,就沾到丰沛的湿润,甜腻的味道极浓。
黑眸欣赏着她动情的迷人模样,美丽的小脸早已褪了当年的青涩,不变的是那高贵优雅的气质。
明明身体被他摆弄得这幺浪荡,被绑住的双手高举过头,这姿势让丰盈雪乳高耸,双腿大张着,粉色的私花不住流淌出稠液,坚挺的乳尖轻颤,雪胴泛着迷人瑰红,她像朵绽放的妖冶玫瑰。
可是那张脸却洁净如百合,不管他再怎幺蹂躏、调教,那如月光般皎洁的气质就是不变。
而她的脾气也没变、十年来,骄傲尊贵的姿态依然,她仍然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只是,谁知道公主私底下却是个浪荡的妖姬?
勾着唇,严君奕将手上的摇控器开关往下推。
「啊啊……」小穴里的震荡更猛烈,孟宛蕾几乎哭喊出来,尖锐的快意让她又爬上一次高潮。
她扭着身子,水润的眸子怒瞪着他。
「拿……拿出来……」喘着声音,她的声音媚得酥人。
「反应这幺大,怎幺,妳的未婚夫都没满足妳吗?」指尖轻弹殷红的乳尖,眉尖挑起一抹嘲弄。
两年前,她订了婚,多了一个未婚夫,他以为有了未婚夫的她会断了他们的关系。
可没有,她仍然来到他在台北的公寓,和他继续维持这种不能公开的关系。
严君奕不得不承认他搞不清楚这女人在想什幺,就算失恋需要人安慰,都十年了,她失恋的痛也太久了吧?
而且除了她那个未婚夫外,这十年来,他从没看过她跟哪个男人走得比较近。
他问过她,她却只是冷淡地回道:「不关你的事。
」
想到这,黑眸不禁微瞇。
这女人最常用这句话打发他、摆出高傲的姿态,拉出疏远的距离,明明他比谁都熟悉她的身体;而一旦离开床铺,她就是尊贵的孟家千金,无人能触碰的孟家公主。
他实在讨厌她那模样,还是这样浪荡的她合他的胃口。
「他……」孟宛蕾轻喘,媚眸瞅月着他,修长的双腿相互摩擦,蹭出泽泽水声。
她的姿态撩人,可说出口的话却一点也不动听。
「他最近忙……不然你以为我有空来你这吗?」她和他见面的次数不多,他住东部,有时一个月到台北一次,有时则两、三个月一次,他们总是约在他大学时住的公寓见面,而每次一见面就是这情形。
除了身体契合外,她跟他,宛如陌生人。
她的话还真刺耳!严君奕手指夹住乳尖,用力扯弄嫣红,惹来小嘴宛转娇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