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太发愁给妻子和女儿做什么饭菜，相应地，似乎
从各个角度上，小乖和小爱有时就像是同一个人，从买衣服到做菜，再到生活的
方方面面。
我有些恍惚，也想到我一直不希望小爱成为小乖的下位替代或是更年轻更有
活力的复制，在对小爱的教育上，我也一直在设法阻止她对小乖下意识的学习，
毕竟生活中的知识由一个长得和自己完全一样的人示范，给人的印象实在是太强
了。
呵，也许这就是贤者模式吧。不过眼看着小乖和小爱互相交换着她们盘中的
食物，甚至是嘴对嘴互相让对方尝菜的色气情境，恐怕吃完早饭后，又是一场盘
肠大战。她们特别喜欢共享食物，出门逛街时即使是喝两杯奶茶，要两根吸管，
也一定会一起喝其中一杯，再一起喝另一杯……
平平无奇又暗流涌动的早饭后，母女俩就半躺在沙发上，电视上放着她们刷
过不知道多少遍的老剧。一来新的电视剧质量可谓一言难尽，本就不如老剧；二
来怀孕状态的她们精力和注意力都有所下降，看些不费脑子的东西也好。我在一
旁抱着笔记本处理文件，也能听到母女俩嘴边的闲聊。
作为准妈妈的小爱，其实在整个孕期都颇为紧张，甚至于有些焦虑地大量查
询了育儿相关的资料，而小乖毕竟已经当过一次妈妈了，在她们相处时，也会给
小爱做指导。小爱正盯着小乖的孕肚出神，「这里就是小爱曾经待过的地方吗
……」
小乖有些害羞地转过头去，正好和我四目相对。除了小乖和小爱的那些女性
朋友，我的确没有和家族之外的女人上过床，而在她们母女俩看来，她们的那些
朋友从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有她们推波助澜。事实上，因为家族里我还有妈妈们
和姐姐们，我也不是每天都能和妻子女儿做爱，因此，她们之间也经常进行百合
性爱，就和我的两个亲姐姐一样。而在小爱对小乖小穴的攻击时，她就很喜欢去
撑开小乖的肉壁去找小乖的子宫口……
当然现在的小爱并不是这个意思，倒是我们夫妻俩一起想歪了。「小爱那时
候听话吗？」小爱柔声问道。
「还是很乖的。」小乖柔声道，任由小爱轻轻抚摸着她的肚皮。「小爱在妈
咪肚子里都不怎么动的，对比其他的妈妈……」
母女俩聊着聊着，小爱就又将话题聊到我和小乖年轻时的事，这也是小爱最
感兴趣的事。从某种程度上，这也算是母女俩的共鸣：妻子小乖的童年里没有我，
因此长得一模一样的小爱就像是对这段童年的补全；而女儿小爱没有见过我年轻
时的模样，就特别喜欢从妈妈口中见到年轻时的我……
小乖的左手和小爱的右手始终十指相扣，她们身上好闻的奶香味在我的鼻尖
环绕。这么多年来，她们早已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密切关系，超过了任何的
母女，情人。
两只萝莉的光腿也贴在一起，小乖微微动了下，换了个更舒服的躺姿，大腿
的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