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在分行工作。”
“别哭了，告诉大哥咋回事。”到底是大学毕业生，文泉很快冷静下来，抱着文娇坐在沙发上。
“五月份姓高的到我们县来，说能把你弄进省分行。那晚我们请他喝酒，不知咋地，妈就给他日了，他日妈的时候还抠我。上星期你去省城那天晚上他又来了，先是日妈，接着又日我，日得我疼死了，我哭着求他别日了他还是使劲日我，日得我流了好多血。屄都给他日肿了。你看。”文娇抽泣着褪下短裤，露出红肿发亮的阴部。
文泉看着文娇面目全非的阴部，心头一阵发酸，双手紧紧将她搂住：“可苦了你了。小妹。”
“哥，你日我吧。妈说我们不是亲兄妹，以前就要你日我的，是你说还要让我长大一点。哥，你现在就日吧。”
“不行，小妹。你还肿得那么厉害，会很疼的。”
“我不怕，给你日我不怕疼。我想你日我。”文娇抓住文泉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阴部，又拉开西装短裤的拉链伸手抓住鸡巴。
“小妹，晚上，晚上我一定日你。好不好？”
“不，我就要现在。”
“听话，等晚上，啊。姓高的日了你几次？”冷静后的文泉意识到事情恐怕不简单，阿姨对文娇的爱恨交加他是知道的。可说好了由自己来为她出气的，不应该现在就将她送给别人。
“那几天天天都来日我，也日妈；还让妈抱着我，一上一下同时给他日，直到他回省城。”
“你不会躲开吗？”
“我能躲哪儿去？何况妈说反正都被他日了，不给他日的话怕他在分行拿你出气。”
“阿姨不管吗？”
“每次他日我时妈都在旁边，他日妈时也不让我走开，边日妈边捏我的奶子抠我的屄。好象就是
“嘶”的一声，短裤被拉烂了。
第一次妈说过他几句，我也记不大清楚。”
“放开我，我喊人了。”叶红羞急交加。
“哦，行了，回去吧。你还走前边。”文股长牵住她的小手。
“妈。”文泉隐约意识到点啥，大一学生了，还有啥不懂的。
“不是闺女我还不要你呢。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会对你负责的。”
文股长毫不理睬她的哀求，一手扳着她的手，一手使劲拉扯她的短裤。
看看天渐渐暗了下来，走在前面的叶红停步转身。“文股长，还往前走吗？”
叶红死命地抓住短裤不松开，嘴里哭泣着哀求：“文股长，不要，求你放过我……”
直到大一寒假回家。那天阿姨说一家人从没分开过那么久，晚上就一床睡，也好说说话。
文泉只好坐回沙发上搂着文娇看阿姨换衣服去做饭。也没听清文娇在说啥，呆呆地陷入回忆中。
叶红止住他的话：“别急，吃完饭再说。我下午不上班，有的是时间。你们等着，饭马上就好。”
“文股长，你，你做啥？”冷不防被股长双手抱住，她惊骇得忘了挣扎，只抬头惊恐地望着文股长。
小时候他总是搂着阿姨在阿姨怀里睡觉，有了文娇后阿姨就一边一个搂着他和文娇，上高中后才自己单独睡。
叶红感觉到小腹下的手在阴埠上揉捏几下后爬向下身，不禁夹紧双腿再次出声哀求：“不要，文股长。不要…”
结果说着说着文娇就睡着了，而阿姨的手却伸进他的短裤里：“泉儿，找女朋友了吗？阿姨可等着你长大呢。”
窄窄的田埂上，两人错身很不方便，她顺从地准备从文股长身边擦过去。不料文股长一把将她纤细的身子搂住。
“小叶，我喜欢你。”文股长一手箍住她的纤腰，一手按在她的屁股上让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