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源源泄出,而快感也随着这猛泄更形奔溢,让她更加快活地摇动着、扭转着,花蕊被刮的又酥又麻、酸痒兼俱,那源源不断的酸痒,让冷如月奋力扭摇着纤腰,那一处酸麻就让那一处迎上去挨刮,虽然麻痒被刮去了,但刮搔时的无比快感,却让其我处更是酸麻难搔了。
“师父……徒儿……不行了……求你……快射你那宝贵的浓精……滋……滋……润……徒儿……的小穴……吧……再操不得了……师父……我的命会被你操……操……死了……哎呦……”其实她也不知道叫喊什么,只觉得舒服和快感,冲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使她全身都崩溃了,她抽搐着、痉挛着,然后张开小口,一口咬在我的肩头上。
冷如月乐的不知自制为何物,呻吟咿唔不断,她双手反撑着地上,挺“乳”
承受着我那技巧熟娴、次次将她带上高峰的舔玩,纤腰像是要扭断似的,剧烈地扭摇着,迎上了一次又一次的刮搔,每一次都让冷如月融入了更强烈的愉悦中,让她更是努力迎送,泄的全身酸酥,眉梢眼角尽是幸福满足的红潮,很快她就无力地瘫晕了下来,这也难怪,从被我这个淫魔破瓜之后,冷如月从不曾承受过如此狂烈、如此不知收敛的淫乱床事,娇弱的她又怎可能撑得住呢?
但我可没有这么快就满足,对盈盈我心怀无比怜惜,除了第一次的疯狂奸淫外,从没有完全尽兴;但这回可不同了,赵如月这朵玫瑰,是如此的妖冶浪荡,更何况我对她也没有什么心理上的情感,更不需怜她娇弱。
仰起了正蓄势待发的身子,我双手抱住了冷如月雪白汗湿的玉腿,让她仰躺了下来,被干的微红的幽径突了出来,被我就着势子,强抽猛送,擦的冷如月更是春水淋漓、娇叫不已。
这姿势本就让冷如月无法抗拒,再加上她才刚被奸的乐陶陶,酥的全身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