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跑!)终点时,搂着歇得汗都干了的我气喘吁吁的说:
「宝……宝,明……明天早……早上六点起……起来陪我打……打篮球,好吗?」
使是这样,我也不留洪局过夜,毕竟留岫岫一个人在家,不仅洪局和嫂子不放心,
如果他方便,也会在电话里说些情话,倾诉倾诉相思之情,撒撒娇;如果不方便,
了,於是点点头说:「哥,我明天陪你去打球!」我又摸摸他的
肚子补充道:「其实这样挺好的,我喜欢,但是如果你不舒服,那就减吧。」
洪局不再说什么,只是满意的摸着他的肚子,笑了。
从那以后,在县城中心广场旁的篮球场上,每天早上又多了一胖一瘦两个忙
碌的身影。半场四对四时,我们又複制了酒桌上的默契。我们之间传球根本不用
眼睛看,就知道对方在什么地方,要怎么跑位,一有空档,人到球到,绝不拖泥
带水。我们最常用的招数是我往内线沖,然后将球回传给三分线外的洪局,让他
舒舒服服的投三分球,如果我有空档,洪局会把球很突然的回传给我,让我也表
现表现。我们眼花缭乱的配合,经常令对手还摸不头脑就一败涂地了,於是我们
又被球友们无情的拆散,变成我们二人对手共舞。不过这样也好,每天都可以光
明正大的对亲爱的洪局上下其手肌肤相亲,以慰我们的相思之苦,我们也就对被
拆散欣然接受了。
又是一个炎热的夏夜,刚跟杨局应酬完送杨局回家,洪局的电话就来了,我
边开车边接听:「哥,你在哪儿?」
「小枫,我在工会大厦大厅,你来接我。」洪局明显说话舍头有些硬,但听
声音很高兴。
「哥,你等我,我马上到。」我赶紧说,看来洪局又把他的手下打发走了,
专门等着我去接他。
我挂了手机,心急火燎的赶到工会大厦大厅,果然看到洪局坐在沙发上醉眼
朦胧的翘首往外看,旁边坐着他们单位的办公室主任徐东。洪局一见到我就展颜
傻笑,歪歪斜斜的就要站起来,徐东赶紧把他扶住。我见了也赶紧跑过去。
「小徐,我没醉!我……我没醉!你……你回去吧!小枫来……来接我了。」
洪局大着舍头说,说着就挣脱徐东的手,蹒跚的向我走来。我赶紧迎上去扶住他。
「林局,洪局就交给你了。真是麻烦你呀,我讲送洪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