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赶忙纠正：
「啊……是！是！我要是想撞林枫，他……叔叔，我真的没有撞倒林枫啊！」
父亲看着洪局忙乱的样子，严肃的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来。难得一见的笑容
父亲的笑容明显让洪局宽心了不少，也傻不愣登地跟着父亲傻笑起来。我更
洪局对他的意见表示赞同，也是一脸的得意。他在搞集体的时候当了蛮多年的生
他大手一挥，很有大将风度地最后总结：「洪局长，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既然你
洪局今天点头点习惯了，听了父亲的话就高兴地握着父亲的手不住地点着头
说：「好！好！好！好！」但他说了几个好字就马上又边摇头边改口：「不好！
产队队长，现在不当了却在一个局长面前出尽了风头，心中一定非常高兴。只见
父亲这一番话说得义正词严，字字是理，把洪局听得连连点头称是。父亲见
也应该有责任，这医药费全部由你负担好象不太妥嘛？再说他也是为单位打球受
伤的，医药费公家可以报销，全部由你私人负担就更加不对了。我们虽然是农村
的人，家里也不怎么富裕，但道理我们还是懂的，我们不是那种专门讹人的人，
「既然是你绊倒了他，他又绊倒了你，你才摔倒把他的肋骨压断的，那么他
「打篮球我在电视上见过，摔倒是常有的事。」父亲继续很正经地说，但他
完全是一副这回全完了的表情。我看着他那任人宰割的表情，很是佩服父亲能把
「是你绊倒小枫他又绊倒你的，是吗？」父亲真沉得住气，还是一本正经地
「是！」事实就是这样，洪局还是没有办法反驳父亲的提问，看来他已经放
弃了抵抗和狡辩。被父亲这样步步紧逼而且令他毫无反抗余地的询问，洪局那迷
这是事实，洪局只得惨兮兮地轻声答道：「是！」他没有一丝反抗！那脸上
「是！是！是我摔倒时压伤的！」洪局唯唯诺诺地说，头点得象鸡啄米。说
母亲也一脸疑惑地看着父亲，从她脸上的表情来看，她也一定在奇怪和自己
相濡以沫几十年的老伴今天怎么会这样反常呢？难道就是因为对方是位局长，他
父亲似乎并不为我们紧张的表情所动，只见他一本正经地盯着洪局的眼睛问
母亲看不下去了，埋怨道：「老头子，人家洪局长已经同意负担医药费了，
人的脸已是一片惨白，已经渗出豆大的汗珠，看得我心疼不已。我真想亲自出面
关那是不可能的，再说又碰上父亲这样一个被他小瞧了的狠角色，看来他也只有
的口气明显缓和了许多，洪局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满脸狐疑地看着父亲。
父亲不理我们，继续说：「我们小枫这么瘦，跟你打球他肯定是吃亏的了，
是在等待着父亲最后的判决。事实明摆着，还有几百个观众可以作证，想蒙混过
不过我就很奇怪，父亲今天把过程审问得如此清楚，他到底要做什么呢？难
「是！」洪局的回答已经有些有气无力了，他似乎已经根本不再想抵抗，只
继续审问洪局：「然后你站不稳也倒下去压着小枫，就把小枫的肋骨压断了？」
「妇道人家，你懂什么！」父亲不理母亲，生硬地扔出这一句他的口头禅就
「不是！叔叔，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洪局见父亲脸色一变，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