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抗拒的命令。我看见美琪也在看着我，眼里似乎有一丝担心。
我再次背转身去，把衬衣放到另一边的沙发上，开始脱鞋，然后是长袜。接着我拉开了短裤的拉链，裤子很紧，需要左右晃动才能褪下，这时我似乎听到了华哥的鼻翼在翕动。当我第二次转向他们的时候，身上就只剩下乳罩和内裤了，我特意穿的是我那套唯一的黑色名牌内衣。
美琪答道：“就是两个同时伺候一个客人。”我说不行，看到我一个劲地画叉，她又劝我少画点，免得让人觉得你太挑剔，而且生意也会少的，我就钩了下面的“一对二”并假装老成地说：“这就是自己伺候两个客人吧?”美琪点头，我就说我肯定行，再多点也成。美琪笑着说：“你以为不会给你安排呐?等着好看吧!”
美琪就指点我说：“姓名栏不用填真实姓名，用假名就行了。”我就写了“莹莹”。然后又填了体检合格等其他项，美琪的手指在“是否处女(男)”那栏笑嘻嘻地看着我，我感到我的脸红了，但很快镇定下来，就写了“否”字，当在初次性经历年龄上写下“16”的时候，美琪的嘴立刻变成了O形：“哇!有没搞错!你好前卫哦!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起过?”
华哥这时的眼光已经盯在了我的脸上，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记得以前上写生课的时候，那些学生在这时从不会紧盯我的脸。我想他是在看我的反应，我得继续伪装扛下去。于是我又一次背转身去，摘掉钩襻，取下乳罩，最后除下了内裤。裤子中间已经有点湿了，我就把它掖到了衬衣里面。再转身，我就听见了美琪的声音：“达达达当——!”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我并不太胆怯脱光，毕竟做过三五年艺术模特了，这我还没对美琪提过。那天我特意穿了一件长袖短紧身衣，下身是低腰网球裤，腰部离肚脐大约有一掌宽的地方露着。我站了起来，先拉开后面的拉链，再背转身去，脱下了上衣。我的身体虽然很瘦，但乳房却发育得很好，高高的富有弹性，经过刚才的刺激，微微有些胀痛，现在失去了束缚，顿觉轻松许多。我转回身去，华哥的眼睛似乎不在看我身上，但美琪的眼神分明在告诉我：继续脱!
费了好大劲填完了表，美琪就领我去见老板，她交代我一切照他做的学，给老板一个好印象，赚钱就会容易许多。我知道这肯定是她的经验之谈，点头答应了。我们敲门进去的时候，只有一个男人坐在大班台后面，美琪甜甜叫了一声“华哥!”，并把表交给了他，“这就是莹莹。”华哥就从大班台后面走出来坐到沙发上。美琪跟着到了旁边，双膝跪在沙发边，并给我使了个眼色，说：“怎么还不叫华哥?”。我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表格中理清头绪，只是傻傻的站在那里，这时，只叫了一声：“华，华总。”
接下去就更有意思了，有几页是关于性爱好和性禁忌，比如喜欢的体位，使用的避孕工具，性交时间等等，全是一些选择项，简直就像在考试。我在大多数体位上都画了钩，尽管其中有一些我还是头一回见到，美琪就笑着劝我少钩几个，免得以后上阵应付不了，我这才知道他们会根据这表的内容给妓女们配客人。我一直就讨厌用避孕套，所以打了叉，但美琪说有的客人会因为安全的考虑坚持用套，所以最终要随客人的意思，我就说那就是说白填了，美琪说不会的，这会增加你被同样不爱带套的客人选中的可能。后来我看见了“肛交”这个词，就打了叉，美琪就夸我聪明，说她现在还经常吃亏，就因为当时漏画了这个，天知道怎么有这么多男人乐意走后门。
开怀里的美琪，说：“小姐很有表演天才嘛，怪不得表里填了可以做脱衣舞。”我有填吗?我心想又有麻烦了。果然他说：“来，和我跳一曲。”说着就站了起来。美琪便去开音响。音乐还没响起，华哥就已经站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