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涌将出来,浸的小二指间手背滑腻一片。
林轩鼾声渐起,雪儿却从始至终便没有睡着过。林轩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皆被她听的清清楚楚,心中仿若五味杂陈,对他既是愧疚又是感激。
正自窃喜之时,忽觉后臀一凉,一只冰冷粗糙的手掌竟掀开床被钻进了自己两腿间。雪儿随之一怔,好在她平日里遇事反应极快,忙伸出一手将嘴巴捂住。
武喜疼的大汗淋漓,喉头还未喊出声已被一只玉手给掐住了。见雪儿一双美眸泛着两道冷冷的寒光,心底更是发毛,一口气便就卡在喉间,下不去也上不来。
穴口先前经他舔弄,早已湿滑不堪,此番一来,自是雪上加霜。雪儿只觉大脑一热,还未等她有所应对之策,武喜却又伸出一指摁在了早已勃起的阴蒂上揉动。
雪儿羞愧万分,看着他渐渐凸起的眼珠竟没能有一丝怜悯。斜眼又瞥见那两根仍沾满自己淫液的手指,愤恨交融间纤手一挥,运用巧劲,生生将两根指骨移了位。
雪儿双眸一动不动的望着林轩,数度想回头将这贼人的淫行终止,却又数度沉沦在这翻飞的快美之中。只觉的在相公面前纵欲,比之与李赋父子两偷情却又另是一番滋味。
武喜四肢胡乱踢蹬挥打,却触及不到任何着力点,眼见神智便要模糊,雪儿却又松开手劲,狠狠一脚将他踢倒在地。武喜脑门登时清醒,忙向后急退,抱起衣裤,飞速窜出门去。
柔荑轻抚着林轩安睡的脸庞,见他眉目英挺,略显销瘦的轮廓甚是俊美,心中实是爱到了极处,好似世间所有的男子与之相较皆是不值一提。少女春情满怀,俏颜之间洋溢着皆是美满喜乐。
此时方想起还有一名淫贼一直藏在床下,心中顿时犹如火山喷涌。可纵有满腔怒意,却碍于相公在前,不敢大肆发作。只好将柔荑在那恶手上一推,正要回头责斥,不想那色胆包天之人竟就直接伸出一指捅进了花穴之中。
林轩始料未及,原本只想窥看丽人的玲珑身姿,却意外见着了幽兰深谷。一阵火热直袭面庞,浑身欲血尽皆汇聚到了下身。五指紧紧抓住棒身,套弄的越为快速有力,随着腰脊数道电流闪过,股股浓精顺着马眼喷涌而出。
武喜虽身处林轩下身之前,可与之相距仍达三尺有余,料想精液该不至于有此猛劲。不想林轩此刻却分外争气,阳精去势既快且准,尽数喷溅在了武喜脸上。武喜顿感满脸腥臭黏黏答答,可无奈功夫与林轩相距有如天壤之别,纵有满腔怒火也只能忍气吞声。
武喜见她竟被自己的几根手指给弄丢了,兴奋得意间忽觉一股甜腻从雪儿胯间飘出,引着满室皆香,心头不禁“嘣嘣”直跳。忙抽出手指在鼻间一闻,果然如心中所想一般,将手指放进嘴里一吸,只感一丝清凉透过食道游遍五脏六腑,甜香浓郁更胜花蜜琼浆。
陈云燕原是数十年前成名的剑客,而最为卓绝的却是她的轻功,当初江湖中单论轻功,能与之匹敌的实是少之又少。而雪儿数年来勤心苦练,踏雪无痕的本事早已得其真传。林轩三人中亦以雪儿轻功为高,诗儿虽练就“青云步”这等绝世轻功,却因火候尚浅,仍较雪儿逊了一筹,而林轩就更是差了一截。
武喜暗暗得意,心想着果然如自己所料,只需有她相公在旁,她便不敢随意发作。若真有胆来与我为难,我便大嚷着将她相公吵醒来,到时咱们再算算她的坏处是否就真能比我的少些。揣摩着贼性越发的大胆起来,原本只有一根手指抽动的蜜穴,此时已塞进了两根,在早被蜜液润湿的花户中飞快的进出着。
喜胸口。
武喜随之一闷,竟就呕出血来。三魂七魄顿时吓飞了一半,一颗头犹如打鼓般敲着地砖道:“夫人——您饶命啊,小的尚有七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