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结束了。我问道我可以问最后一个问题吗?馨儿父亲说可以,我说我是有临机处置权的是吗?比如在有特别的重大时机或者人身安全受威胁情况下,临机处置,杀伤我认为合适的目标这样。馨儿父亲说当然,在不违背任务目标和要求的前提下,你可以采取任何断然措施,任何代价和风险,都是组织来承担的。
我哦了一声,开始脑补我找机会把秦志峰抓奸在床然后假作失手弄死他的场景,我个人觉得这种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撬口供完全没戏,不如制造意外弄死既打击了敌人,又不让敌人察觉到,反而是好事,虽然理论上这种人抓活的是最好的,还能弄个惊天审判上报纸和电视之类的。
馨儿父亲像是看穿了我的意图,他淡淡一笑说,人都是有弱点的,只要活着就有办法让他开口,命给不给他留要看组织上的意见。当然我这几句话和刚才对你说的不矛盾,你自己体会。最后再给你提个醒,虽然一切要小心不要太多主动出击行动,但敌人与敌人之间也存在着信息和情报的隔离情况,你可以想办法摸到他们的脉,利用这一点。
馨儿父亲起身和我握手,他握着我的手,笑眯眯地说,其实馨儿还是不错的,我也挺喜欢你这个人,就是小丫头皮了点像个假小子,要是有缘分就抓住,没那个缘法也不必强求,年轻人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我点头说叔叔我知道了,您放心。
馨儿父亲的一席话和他的描述,我是认可他的身份的。但我时刻不能忘记保密纪律,只与明确授权的联络员沟通重要情报。当初高兰做杨静Backup的时候,我都无法对她知无不言,
欣雯用力点头说行,回去以后我先好
我把坐在那里打瞌睡的欣雯叫起来,欣雯一脸紧张地说你们说啥了,我太远听不到,我说人家早看到你了,当然不会让你听到。
回家的电梯里欣雯担心地说他们还是要冤枉你吗?我说冤枉谈不上,我这每次打打杀杀都不巧摸了各种野生老虎的屁股,带出一堆复杂事来,他们拿不住葫芦就拿我这把子。随便咋滴吧,我也没瞒着啥,他们爱怎么查怎么查。这是他们一贯风格,吓唬你,真有实锤早把我关起来了
我说你不用这么对我假好心啊。林嫣说我好心吗?我只是性子急,等不得那长线上钩,给你政策攻心下,让你知道下状况,别抱什么幻想了,案子再复杂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到时候你想立功求宽大都没机会,你配合我下,对你我都好,我已经连轴工作半年了,结了案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去睡一礼拜觉再说。
林嫣说叶翔有叶翔的问题,我自会处理,但之前雇凶杀人被反杀三人的案子跟他没有关系,你通过中间人跟主犯有经济往来,直接点吧,赔钱消灾,这个线索你最好跟我说清楚说透,我知道你是境外交易我们监控不了没法查,但你能提供点细节最好。抓了他,你也不用担心身边人安全了是不是?说着她瞟了一眼欣雯。
我说对了,高兰现在怎么样了好久不见,林嫣说你别提了,你在高兰家杀人的事,连带又启动了高兰在你的案子里有没有徇私枉法的调查。但她是死者家属,身体和情绪都不稳定,加上检查出怀孕有遗腹子,所以调查暂停,让她回山东老家保休养去了。我看你就别骚扰人家去了,再说了她的老家地址联系方式都上了密级了,你想找都找不到。
第二天一早齐馨儿给我电话,说你们可以回来住了,我要跟我爸回北京去了。我工作没了,把自己房子出租了的事我爸都知道了,他责怪我不自重住到你家去。我说行啊,回家也挺好的,不用扛着。齐馨儿说虽然我爸还是意思意思夸了夸你觉得不错,但我总觉得我爸看破了故意不说破,所以啊所以,一言难尽吧。那我先回北京歇一段,你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