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刚才摸到了哪位女性的胸口,看到了哪位女性的裙底。更有甚者,表明自己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对某位女性行了苟且之事,引得其他人一阵艳羡。
这种俗不可耐的事情,竟然被这群人放在了家国之前?
心中万般苦楚萦绕,也只能空余一声嗟叹。远在王城,被自己寄予厚望的殿下,身旁竟无一人能为其分忧,想必他也十分忧虑吧。
“哈啊啊啊……”
王城的宫殿当中,栗发的年轻男子百无聊赖地瘫倒在长椅之上。双目正无神地上翻,双手交叉撑在脑后,再一次地感慨这个国家如何无可救药。
真是麻烦,果然还是得想办法拜托这个麻烦事才好吧?
不过……
如果还有可能的话,我还是想继续前进的。
毕竟,
我想堂堂正正地,和妮妮姆在一起……
白发少女的血脉,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特殊。但这在西方诸国眼中,却是最为低贱的种族,不过是随时可以屠宰的对象。
所以,他不会去违背妮妮姆的意愿,想要在最好的时机娶妮妮姆为妻,并与之共同开始那绝妙的初次。
“只要她,不承认自己的命运。那么,我就一定……”
在过往的追忆当中,寻觅着少女真挚的笑靥,寻觅着她留在自己梦中的痕迹。
不妙啊,在这么下去的话……
似乎是感觉到欲望的膨胀,少年赶紧止住了发散的联想,免得自己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
“不知道妮妮姆那边,怎么样了呢?”
无论如何,维恩王子都会相信妮妮姆。但这次的行动,确实也是维恩的一点小小私心——
要是妮妮姆一直呆在自己身边,怎么可能可以忙里偷闲呀?而且,虽然老伯爵病重,但是自己曾经也面遏过那位老先生。
虽然有点小私心,但那家伙并不是会做出什么出格事的家伙。在哈加尔镇压小贵族的时候,他也是偏向王国这一边的,只不过……
……他的继任者,我好像没见过来着?
虽然还有些疑虑,但长时间的劳累让维恩也稍微松懈了,抱着脑袋嘟囔道:
“算了,那家伙的话,一定可以很轻松地把对方玩弄在股掌之间吧……”
扑哧、扑哧——
淫糜秽乱的水溅声,在妮妮姆的胯间此起彼伏地溢放着,抽插带出的淫汁爱液像是哀鸣又像是浪叫。
“肏,你这只骚货,怎么这么能吸啊?老子都快被你榨出来了,平时没少让男人趴你穴边吹吧?”
邪淫的粗壮男根在少女纤幼的股间糜乱地撞击着,灼热的棒身借着药物产生的透明爱汁与破瓜的猩液,在她粉嫩紧柔的膣道中横冲直撞,几乎快要将其霸道翻出,却又每次都会被对方初稚的膣肉紧紧吸附。
即便知晓自己的声音会被人发觉,也无法继续控制自己的呻吟,即便内心如何坚定,也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发出这种声音。
珠玉似光滑的肉尻,一次次地经受住着粗暴的撞击,妮妮姆的身体只是单纯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大脑逐渐从中享受到被当做便器粗暴对待的快感。
不想承认,不能承认……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是对的?这种事情,应该更加……更加温柔一点吧?
男人毫不在乎身下女性会有怎样的感受,象征着这个男性凶狠的暴力打桩方式,将少女破瓜所留下的血迹混合着分泌